平时有多嚣张!”
的确,张傲天能让关东士绅畏之如虎,自然是十分嚣张的了。
张财喝道:“这些狗才无端辱骂我家少爷,是何道理?雪小姐你倒是来评个理!”
雪晴岚淡淡道:“酒后骂皇帝的都大有人在,你们少爷说官也不大,说德也不高,凭什么不能有人骂?”
张财又看了看马员外等人,都是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再看了看雪晴岚,道:“好,您在,我们走!”一挥手,带众人走出,受了伤的,自有同伴将其搀扶出去。
马员外心中暗自吃惊,心道:“雪小姐?这是何方神圣?莫非……”忙给另两人使了个眼色,接着立刻拜伏于地,“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雪晴岚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又何必说什么救命之恩。”言毕,转身欲走。
马员外叹道:“对大侠您来说是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对老夫而言,却是大事,老头子已经这把年纪,这把骨头,还能禁得住几下折腾?若不是大侠出现,只怕性命不保——”话音刚落,便开始嚎啕大哭,涕泪直流!
石京名接着道:“小人的胳膊在日前就已经被张傲天那恶贼打断,若是伤上加伤,只怕就要残废!”
雪晴岚也觉得奇怪,“张傲天为何要毒打你等?”
马员外心中叫好,“上钩了!”于是道:“恩公请坐,容小人慢慢道来。(雪晴岚缓缓坐下)犬子与河东村一小女子相恋,老夫知道后,便应承下来,谁知张傲天竟带人抢亲,许之家奴,又将老夫父子毒打!老夫告到官府,官府畏惧张傲天之势力,更怕他的爹爹张将军,他还有一个娘舅,是朝里的大学士,这样的人,地方官巴结都怕巴结不上,更不用说得罪了。他无尺寸之功于国家,却凭空当上了一个参将,比他爹也就小了两级。这下子,老夫上告无门,犬子悲痛欲绝,这可真是凄惨之极啊!”
雪晴岚听他说了这么多,感觉有点儿心烦,略一沉思,道:“你就是说,张傲天把你的儿媳妇抢走了,嫁给了他的家奴。你去告官,官府庇护于他,是否?”
马员外又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泪水,道:“是极是极,恩公明鉴。”
石京名心道:“该我登场了。”于是也上前作揖,说道:“前日里已开始动工修桥,恩公可知?”
雪晴岚道:“自然知晓,工程浩大,只怕的几万两的开销。”
马员外叹道:“那银子全都是民脂民膏,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啊!”
雪晴岚有点奇怪,“你们?”
赵公子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