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下大怒,我难道没有给你做主吗,我要是不给你做主,你此刻焉有命在!于是骂道:“你小子乱叫什么!少将军已经饶你不死,你还不知足!若再胡言,回去后革你的职,打你双份!”
马大山闻言,不敢再说,乖乖的被差役拖了下去。
张傲天笑道:“只是不知那十八亩瓜田如何处理?”
胡镇抚道:“充公了,不过既然证据不足,是不是应该放了王氏父子,将瓜田交还他们?”
张傲天道:“胡大人,说抓人就抓人,说放人便放人,那不是太草率了么?怎么能够让人信服?况且证词虽不足为信,那也不能肯定王氏父子就是无辜的啊,此案先放过一旁。但这十八亩瓜田为王家祖业,只要王家还有人在,便不可以充公。”
胡镇抚道:“可是,当时王家父子都认罪了啊。”
张傲天道:“可王家还有一老妇人,此瓜田应归老妇人所有。”
赵平福想了想,道:“王家父子都是山贼的话,老妇人不可能不知,隐瞒不报,便是包庇!”
张傲天道:“那胡大人为何不究其包庇?若老妇人不知情,则不应将十八亩瓜田充公,若老妇人知情,则应究其包庇,然后再将瓜田充公,总之,此案欠妥。”
赵平福道:“这……”
胡镇抚道:“张大少说的是,下官多谢张大少的教诲。”
张傲天道:“不敢不敢,在下才是年幼无知,请多见谅。请带王氏父子。”
胡镇抚又一拍惊堂木,“带王氏父子。”
不多时,拖上来了一个浑身血污的青年人,接着又押上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那老婆婆见此情形,呼道:“我的儿啊!”扑过去抱住了那个青年。
青年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娘……”
张傲天道:“胡大人,这就是王小虎吗?”
胡镇抚略微躬了躬身,点头道:“是的,这就是王小虎。”转向王小虎,喝道:“王小虎,张大少在问你,你怎么不答话!”
王小虎冷哼一声,也不回答。
张傲天道:“胡大人,这王小虎身上为何有这许多伤痕?”
胡镇抚道:“此人刁顽,不肯认罪。只有叫他多吃些苦头。”
王小虎听得此言,骂道:“狗官,你爷爷没做过,认个屁!你爷爷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你安生,我化作厉鬼,也吓你个魂飞魄散!”抬头看了看王老汉一眼,哭道:“爹,娘,孩儿不孝……”
张傲天道:“王小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