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是说我爸吧?”年轻老板对柳下惠道,“他风湿越来越严重,我让他回去养病去了,以后大排档我就是老板了!”
柳下惠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众物是人非的感觉,叫了两瓶啤酒喝着,没一会郑元就赶来了。
郑元刚坐下,就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这些天去哪了?杏林春也关了,人也不见了,我还真以为你出事了呢!”
“没事!”柳下惠朝着郑元一笑,递给他一瓶啤酒,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后,这才道,“乌鸦,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柳大夫您一句话的事!”郑元立刻喝了几口啤酒,随即朝着柳下惠道,“我乌鸦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那就好!”柳下惠说着喝了一口啤酒,随即低声对郑元说了几句话,郑元频频点头后,立刻站起身对柳下惠道,“那我现在就去!”
柳下惠立刻对郑元道,“不急,先喝完这杯再走,也许以后我们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郑元面色一动,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这话说的怎么和生离死别一样?”
柳下惠苦笑一声,端酒酒瓶朝着郑元一晃,咕噜几声将一瓶酒喝光,郑元见状也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