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以后还得补上。不过,那位姐姐脾气不大好,妹妹到时候可得小心了。”
王令淑吃她这么一吓,忽然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裴慧见她脸色不对,也怕弄出事来,慌忙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王令淑早已羞得满面通红:“贱妾、贱妾想去下……”
…
卫平回到家中,免不了责怪裴慧几句。好在王令淑只是茶汤喝坏了肚子多去了几趟茅厕,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接下来几天,京城风平浪静。奉旨纳妾的事,司马炎不说,王家不说,只要卫平自己不到处乱说,自然无人知晓。而孙皓的死,居然也没有再起波澜,就连滕芳兰都彻底死了心。
太康二年正月十九,最后一任东吴之主孙皓草草下葬在洛阳西郊,甚至连个撰写悼文的人都没有,最后只得由滕芳兰亲自作祭。而随着孙皓的下葬,卫平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从此逍遥法外,当然也不会有人再去追究孙皓的“叛逃”之后罪。
事情的结束让卫平有些忘乎所以,他甚至认真地思考过,是不是再设一个局把石崇引出来,以报杀父之仇。但他沮丧地发现,不管他的局如何精心设置,都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收场。因为石家也是有名的望族,而司马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昏庸。
……
又隔一日,随着田华率领商队回到京城,孙皓之死和奉旨纳妾这两件事也被卫平暂时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关心独孤兰的消息,一见田华便连声问道:“阿兰怎么样了?”
田华慌忙躬身道:“回老爷,五夫人很好,她还给老爷添了位小公子!小人在这里给老爷贺喜了。”
卫平却大惊道:“阿兰生了孩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田华答道:“就在小人抵达羌胡的五天前。小公子跟老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只是……”
卫平的心马上揪了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小公子是个黄头。”
在这个年代,汉人实际上是瞧不起其他民族的,黄头发一看就是鲜卑人,难免被人视为异族。何况那孩子还是个庶子,地位就更低了。即使卫平将来能够身居一品,那孩子比起平民来也强不了多少。
卫平当然不在乎孩子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他只管想像着混血儿的可爱模样,嘴角已经噙起微笑,好半天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沉声问道:“部落里的情况如何?”
田华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真想不到,五夫人能将几千人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