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让将军受委屈了。”
樊泽远见了他,顿时一颗心落了地,王越肯深更半夜的来看他,就是站在他一边了。朗声笑道,“只要能保得住士兵们辛苦耕种来的粮食,末将受这些小小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见他已经明白过来了,王越颔首称赞,“难得将军有这样的气度,不过还需委屈你在这里盘桓几日,可做得到么?”
“但凭元帅吩咐!”
……
京城。≧≦
当东方的第一缕晨曦破开黎明前的黑暗,厚重的城门在缓慢而沉重的吱呀声中打开,因为错算时辰,在城门外等候了半夜的马儿打起精神,欢快的踢踏着脚步。首批进来。
“哗!这京城可真大啊,你们看那城门,比俺们那儿最高的楼房还高,还这么宽。这上面应该可以跑马了吧?”
“嗳嗳,你们看,那上面还有房子呐,比我家的堂屋还大!”
“那等你考上了,不如向陛下请求来守城门?”
“守城门怎么啦?咱守的可是京城的城门,皇上的家门!若是真给个官儿当当,你们不也上赶着来了?”
“守门守得再好算什么本事?要是我。就去边关,为国效力,那才叫威风呢!”
“可眼下又没有仗打,你抖那威风给谁看去?要我说,就不如守城门。又太平,又富裕,小赵,你说是不?”
马车的角落里。一个高高大大的布衣男子横在那儿,睡得正香,脚边还趴着一只土狗。同样闭着眼睛。
车厢狭小,旁人都是蜷在那儿,缩手缩脚的挤作一团,只有他,独自占了四五个人的位置,却丝毫没有半分不好意思,那狗随人形,一样睡得大大咧咧。奇怪的是,却给这些人宽容下来。
眼下听人叫到名字,高大男子甚是不耐烦的回话。“别问我,你们爱上边关的上边关,爱守城门的守城门,关老子屁事!”
他嗡声嗡气的说着,那公鸭嗓子分明是才变声不久的少年,再细瞧他的身形。虽然高大,但肩背仍嫌略微纤细,原来还是没长成的少年,并没有成年男子的厚实。
这样无礼又欠揍的回答却没有让这一车子的武夫们动怒,反而都笑了。
有人打趣,“你们就别逗他了,人家不爱边关,不爱城门,就爱自家的小妹子。嗳,小赵,你这回要是得了功名,回去就成亲么?”
“屁!”那高大少年火大的直起身来,提着拳头叫骂,“她才十二,成个毛啊?警告你们,别拿她取乐啊。惹毛了老子,管你是谁,小爷也揍得你考不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