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嗯,末本好样的,我没看错你。
听话听音。我感觉黄省长刚才对季末本说的话里有玄机。我拿眼看屈薇薇,屈薇薇向我挤眉弄眼。这就验证了我的猜想:季末本提拔副省长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了。
我将目光转向季末本,季末本却像没什么反应。
吃过饭之后。我请示安排什么娱乐活动,黄省长摆摆手,说,搞什么娱乐活动,咱们四个人斗会地主就行。
于是,我们四个人来到我为黄省长安排好的总统套房,斗起了地主。
我问,来多大的?
黄省长偶尔的来一趟海湾,我总不能让他空着手回去吧?最起码,我得给他送点辛苦费吧?我想借着打牌的机会。多输给他一些钱。变相的贿赂一下。现在不都时兴陪着领导打牌,让领导赢一大笔钱,赢的高兴,输的也高兴。
我给屈薇薇使了一个眼色。屈薇薇心领神会。说道。不如就来个一二三万的吧。
我做好了输掉几百万的心理准备。
我发现季末本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我用脚踢了季末本的脚一下,意思是说,你不用担心。钱都由我来出。
季末本却好像没有领会我的意思,依旧蹙着眉头。
黄省长大手一摆,否决了我和屈薇薇的建议,他说,什么一二三万,一二三块也不行,那是赌博,在座的,不是亿万富翁,就是省部级干部,我们是娱乐的,我看,还是贴纸条吧,谁输了就在谁的脸上贴纸条。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黄省长竟然说在座的四个人不是亿万富翁,就是省部级干部!
难不成黄省长这是在向我们做出暗示?
我再次拿眼看屈薇薇,屈薇薇笑而不语。
我再看季末本,他正聚精会神的洗牌,对黄省长的话似乎没有在意。
牌已经洗好,我们便开始玩牌。
说也奇怪,那天晚上,黄省长总是当地主,而他也总是会被我们三个人斗下台来,他的脸上贴满了纸条,就像京剧戏台上的小丑。
黄省长因为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以前要赶回省城,他需要早一点休息,我们斗了一会地主,就散了场,我们三个人离开了黄省长的套房。
我和季末本把屈薇薇送进了她的房间。
我故意的问屈薇薇,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啊?
屈薇薇笑咪咪的说,黄省长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季末本疑惑的问,黄省长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