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运动。4月28日的中国队和巴萨的对抗赛是一场商业赛,自己不参加倒也无关痛痒。可5月2日是巴萨与西班牙人的同城德比;5月6日更是联盟杯半决赛第二回合主场战瓦伦西亚的死斗!每一场都是关键,怎不让我心急如焚?
罗拉前几天一直和叶子一起安慰我,26日这天听说我受伤后又赶了过来。我躺在床上,正待向满脸关切之色的叶子和罗拉解释自己并不要紧,忽见隔壁的尊芳女士带了一名中国男子进了房间。这位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个头与我差不多,约有四十开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箱子,笑容可掬的望着我。尊女士向着诧异的我说:“常先生,这位是加泰罗尼亚地区最有名的针灸师孔明华先生,他听说您受了伤后便专程前来为您诊治。”
哦,是同行!我顿时受宠若惊,便欲挣扎起身与他握手打招呼,他慌忙跑上来一把扶住我说:“请尽量少动!我也是名球迷,您是中国足球的希望,是英雄,希望能够帮到您一些什么。”
我感激的说:“孔大夫,谢谢您!昨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球迷的慰问信,当然以中国同胞为主,但其余国家的球迷也不在少数!他们都和您一样,对我非常关心,令我十分惭愧!”
乖乖叶子取了个座椅让孔大夫坐在我的床边,孔则从药箱中取出了一排针刺用具,先用右手轻探我的右踝伤处……“哧”,一股柔和的内劲自伤处附近的〈太溪穴〉传入我的右足少阴肾经,令我自身的太极劲亦自发产生了感应,这……竟然是太极内劲!我微吃一惊,正待相询,却见他浑身微微一振,诧异的注视着我抢先发问道:“常先生莫非也是同道中人?”
我点点头,说:“我是常式太极的传人,孔先生是……”
他哈哈一笑说:“我是吴式太极的门徒,已练习了三十多年了。常先生,按照您的伤势可以判断出在昨天的比赛当场应该是疼痛剧烈的,可在电视上的您仍然是满场飞奔,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听说您自己也是医生,您应该知道在受伤后避免剧烈运动才是正确的选择啊,可……”
尊女士将孔大夫与我的对话大致的用西语翻译给了叶子和罗拉听,罗拉立刻嗔怪的用西语说:“是啊!这家伙,不要命似的,害得可爱的小叶子担心了一整夜,叶子,你说该怎么罚他!”
叶子却摇摇头,抓紧我的手,也用西语爱怜的说:“当时确实是很担心,但后来一想,青是真正的男子汉,怎么能退缩呢?我了解他的想法,所以尽管泪流满面,我还是大声对着电视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