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并冷笑着说了一大段叽里咕噜的意大利语,我一句也听不懂。
布沃拉颓然的坐回了我身边,低声用西班牙语对我说:“他们是西西里的黑手党,我不想连累你们,你们快走!”
虽然与他萍水相逢,并无深交,但我出于一股与身俱来的侠义感,还是不忍看他陷入迥境,只是……我瞥了一眼叶子,踌躇了一下,终于点点头,携着叶子的手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哪知那邻桌的三名黑衣男子也忽的站起身来,挡住了我俩的去路,而后方那名大腹便便的老者却又是说了一段意大利语,猜意思好像是要我们坐下。我心头火起,正思量对策,布沃拉却指着我们用意大利语朝那几个家伙说了几句,那老者便改用英语对我说:“还是先坐下吧,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他的朋友,就当是朋友坐下聊聊天吗。”
布沃拉用充满歉意的目光望向我,我冷笑一声,用日语问叶子:“你害怕吗?”
叶子却出奇的冷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我只觉一股暖流升起在心头,镇定自若的拉着叶子的手坐了回去,不过这次我坐在了叶子的身旁,身体微侧,护住了她。
而那老者却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我原先的座位上,将一只手搁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则搭在了身旁的布沃拉肩上,皮笑肉不笑的用英语说:“我叫帕雷莫,今天能认识两位来自东方的朋友,也很高兴啊!哈哈……好了,言归正传,布沃拉先生,关于我们组织向国际米兰投资的事你究竟考虑的怎么样了,请快点给予我们答复,也不妄了我们一路从瑞士跟随你到了这里。”
布沃拉似乎恢复了勇气,冷哼一声说:“我还是那几句话,第一,我不是主席,不能作主;第二,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帕雷莫收回了搭在布沃拉肩上的手,搁在了桌面上,用指间关节轻叩桌面,冷冷的说:“听说你有两个女儿,大的叫苏珊娜,今年22,正在上大学;小的叫索菲亚,今年17,还在念高中。两个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啊!哈哈……”邻桌的三名黑衣男子看起来象是他的手下,闻言顿时附和着狞笑起来。
四周剩余的餐客可能是意识到了苗头不对,纷纷起身离去。那些侍者也不敢靠近我们,远远的在角落里互相交头接耳。
布沃拉满面怒色,低沉着声音说:“你们想怎么样?这里可是意大利北部,是靠近瑞士的米兰!不是南部意大利,不是西西里!”
帕雷莫双手握拳,猛叩桌面,怒道:“北部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