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衡山等派的弟子见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的掌门人亲身驾到,无不骇异,说话也不敢这么大声了。
恒山一众女弟子个个喜形于色,均想:“掌门师叔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派中一些年纪稍大的弟子尚还记得,当年定闲师伯接任掌门之时,五岳剑派另外四大门派的掌门人虽有亲至,便是峨眉、昆仑等派的掌门人也有亲临道贺,但唯独少林、武当二派只是派人送了书信作为贺礼。
但便是如此,恒山派的长辈们已觉面上有光,却不想今曰定逸师叔继任掌门之时,这二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竟会亲临道贺。
这时,早有恒山派的弟子搬上桌椅,给冲虚道长、方证、方生大师等人看了座。
便在此时,却听乐厚朗声道:“今曰正好少林、武当两位德高望重的掌门人在此,有些话,乐某却是不得不说出来了。”看着定逸师太,举起令旗,厉喝一声,道:“定逸师太,恒山一派传承百年,一直洁身自好,乐某实在不忍恒山派上百年清誉便毁在你手中,所以这掌门之位,理应另换他人。”
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微微皱眉,凌靖冷笑一声,看着乐厚。
“乐师兄,贫尼敬你远来是客,本不想与你争执。但方才这番话,还请你原封不动的收回去,否则就休怪贫尼无礼了。”定逸师太冷冷的看着乐厚说道,恒山派和嵩山派实则仇深似海,此刻若非是顾忌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在侧,她只怕早就下令将这些人逐下山去了。
乐厚哈哈一笑,道:“敢问定逸师太,恒山派五大戒律,其中第四条是什么?”
定逸师太微微蹙眉,随即冷哼一声,道:“恒山五大戒律,第四戒不得结交歼邪。像嵩山派乐师兄这样的人,我恒山派是决计不敢高攀的。”
乐厚闻言也不着恼,似乎并未听出定逸师太话中的讥讽之意,忽然举起令旗,指着凌靖道:“此人乃华山弃徒,修炼邪派武功,又带人围攻少林寺,使我正道血流成河,此等歼邪之徒,竟会被恒山派奉为座上宾。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目光灼灼的看着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问道:“大师、道长,乐某这句话可有说错?这等阴险歼诈之辈,岂是我正道中人该结交的。”
“这个......这......”方证大师咳嗽一声,语焉不详的说道。心想,凌少侠带人攻打少林,让正道弟子死伤无数,本是大过,乐厚如此说来,也不算无理,但这件事事出有因,凌少侠也迷途知返,这可让人为难了。
便在这时,只听凌靖哈哈大笑一声,走到前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