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公孙将军,这里是韩国的地方,将军大老远从魏境跑到韩境来替韩人做战,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们白起上将军说了,只要公孙将军肯保持中立,等此仗结束之后,我们愿与魏国共享战果。”使者向公孙喜说道。
“保持中立?白起刚杀了我的两千步卒,你要我怎么保持中立?这件事就算我能答应我手下的士兵们也不会答应的。”公孙喜说道。“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各为其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白起将军正是因为怕再出现这样的误会,所以才会命小人向公孙将军商量。公孙将军,魏国参不参加这场战争都能得到同样多的东西,将军又何必非要让那些魏国的好儿郎做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呢?”使者说道。
“白起不是在跟我玩什么花招吧。”公孙喜说道。“公孙将军手下有十四万之众,而我们手上却只有九万人,再加上这几天打了几仗,我们的人已经不足八万之数。我们这点儿人手怎么敢在公孙将军面前玩花样?正因为公孙将军是我们白起上将军敬佩的人,我们白起将军宁可把胜利与公孙将军分享也不愿与暴鸢那徒有其名的家伙妥协。当然,我们选择与韩人交战也是因为韩人的实力不及公孙将军。请将军不用担心。”使者说道。
“那好吧,我就相信白起这一次。但是我希望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的话,我会让白起后悔一辈子。”公孙喜说道。“那当然,公孙将军放心好了,白起将军是言而有信的人,等我们打败了暴鸢,这里的几个城市随便公孙将军挑选。”使者笑着说道。
白起的使者走了之后,公孙喜的手下向他问道:“将军,这很明显是秦人用来分化我们和韩人关系的计谋,将军怎么能答应他?”公孙喜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先让他们去打,等到他们都打累了我们再出手,到时候秦人韩人我们一块收拾,把我们脚下这块土地夺过来献给我们的大王,大王一定会很高兴的。”
“将军,难道我们真要任秦人去攻打暴鸢将军而不去帮上一把吗?”一位将军问道。“暴鸢?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明明告诉他白起不会中他的诱敌之计他就是不听,蠢笨的像头牛一样。我们不管他,让白起教训教训他也好,省得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公孙喜说道。“将军认为白起能打得过暴鸢将军吗?”那位将军又问。
“这个很难说,暴鸢成名多年,大小仗经历无数,行军布阵颇有章法,也算有些本事。而白起呢,白起虽然年青,但从他夺回齐国的方与郡,夺走韩国的新城这几仗上来看,此人也是精于用兵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