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工作人员说没有这样的东西。她便央求他帮忙查看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袋子的确被人拿走了,可是那个时段乘客非常多,车厢内十分拥挤,看不到具体是谁提着袋子。工作人员又告诉她即便找到是谁拿的,也不可能找到这个人,让她不要在这里白费工夫。
芳露彻底绝望了,她不敢告诉冰山,这袋衣服价值5000元,她要两个月不吃不喝才能勉强还上。回到家后,整个晚上,芳露都被噩梦纠缠着,在梦里受尽了冰山和杂志社领导的指责。
清晨,她从梦中惊醒,决定将事情告诉冰山,冰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接到芳露的电话,怒火冲散了一大早被吵醒的烦躁。
“你说什么?你把衣服丢了?!昨天晚上怎么不告诉我!今天下午还要用!耽误了拍摄,我看你怎么办!马上到云裳公司等我!”
芳露在服装公司等到冰山后,出乎意料之外,冰山并没有对她大发雷霆,而是带着她到云裳再次借衣服。这时的冰山没有了平日里冰冷的面孔,焦急的神情是芳露在他的脸上观察到的另一种表情,她突然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可爱。
冰山找到云裳的部门经理后,解释了再借衣服的原因,并承诺一定会赔偿损失,云裳念在两家公司已合作很长时间,便应允了他们的请求,并答应稍后就赔偿问题再做协商。
事情解决后,冰山焦急的神情又被冰冷取代。他们拿着衣服回到杂志社,冰山便向副主编孟悦报告了这件事情,并说明自己会协调解决。
孟悦听后很是不高兴,让冰山将芳露叫到了办公室,她向芳露说道:“樊芳露,你可真是够厉害的,连衣服都能给丢了!怎么不把自己也丢了!5000多块钱,我看你怎么赔!要不是徐伟替你求情,你现在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了。”
芳露本想任凭她指责,只是听到因为冰山的求情自己才能继续留在杂志社,她感受到了来自孟悦的嘲笑。
“我会赔那些衣服的,不用您操心。如果不是杂志社打车不给报销,我也不会下班高峰的时候还坐公交车,我后来还是自己打车去他们总站找的。”
孟悦听到后哭笑不得:“我没听错吧?你把衣服弄丢了还有理了?取趟衣服就打车,杂志社没这个预算!你倒是意见挺多的,我以为你们应届毕业生能吃苦,谁知道你一个月就能迟到好几次,还经常无缘无故请假。杂志社没挑你的毛病,你倒挑起杂志社的毛病了!”
芳露依然不甘示弱:“你们找应届生不是因为能吃苦,而是因为劳动力便宜!”
“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