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涉及这么多凌阳杂役,你等把勾管安抚使吕湛也找来。”
“是。”两个内侍很快就脚下带风地出了后厨。
刘贞的心跳得太厉害了,她甚至都害怕自己的脸色是不是不大正常,自己的呼吸是不是太快了?
妈妈到底如何了?
为何还不回来?
吕湛,吕湛怎地竟是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见面了?!
好似过了八百年,又好似只一瞬。
刘贞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又是一阵乱,一名内侍面色匆匆地进来,禀报道:“司食娘子,筵席所办的院子发现了贼人。”
司食女官面色一凝。
刘贞的心陡地吊起来了!
司食娘子吩咐后厨众人原地等候不许乱走,并留了两个内侍留守,才匆匆赶去事发地。
刘贞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头七上八下,脑子里乱乱麻麻。想跟着司食娘子一块去,又无法开口,生怕多惹事端,反倒令人怀疑。
只能不断地在心里祷告,菩萨千万要保佑妈妈平安无事才好!
我们是冤枉的,菩萨定是知道,莫要让妈妈遭受横祸!
菩萨保佑!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夜更深了,刘贞看着外面漆黑一片,似是要吞没人间所有的光明。
忽然外面有内侍喊道:“刘贞娘!”
刘贞一澟,应道:“我就是!”
那内侍道:“快些跟我走,有上官要见你。”
见刘贞被单独提走,困在后厨的众人纷纷议论,嗡嗡声一片。
刘贞心慌又烦乱,自是顾不得,一边主动替内侍提灯笼,一边小心打听:“中贵人,上官为何召见我?那边还有谁啊?可否给奴提点一二?”刘贞不知道这内侍究竟是何官职,总不过是低阶的寺人,便讨好地用宫外人称呼阉人的统称“中贵人”唤之。
那内侍却是笑纳了“贵人”的称呼,并没有给刘贞一点提示,“你到了便知。我只得上官令,并不知其他。”
刘贞无法,只得跟着内侍闷头一阵走,不多时,便走到了筵席的大堂处。
刘贞见大堂内灯火通明,台阶上下候命者秩序森严,顿时驻足,心慌意乱。
“快些!”内侍催促,“不可令贵人久侯!”
刘贞赶紧碎步跟着内侍奔进大堂,一进大堂,不敢乱看,本能地腿软,扑通一声跪下。只听旁边的内侍道:“后厨仆妇刘贞娘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