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过她确实不大炫耀,只说这些都是陶冶情操的东西,从来不对外说的。”
罗守勋瞪着梅儿道:“那你为什么说温婉郡主交的是白卷?”
梅儿非常无辜地说道:“温婉是每次都交白卷啊!这是事实,可不是我胡编乱造。而且,温婉确实不喜欢做诗词,但只要她下了决心写,每一首都是精品。我是望尘莫及了。”
罗守勋心里突突的,那曹颂哪里得来的消息:“既然你知道,那你上次为什么不说个清楚明白?”
梅儿好笑:“说什么,他这么问,我自然这么说了。”
罗守勋眼睛一转:“是不是温婉郡主不愿意嫁给曹颂。你一听就听出温婉郡主的潜下意思。以往多问你一下温婉郡主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说。那日却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曹颂的。”
梅儿白了两眼:“温婉现在还是闺阁之中的少女。你总问她,我怎么说?至于说误导,我可什么误导。曹颂自己不愿意,又不是温婉自己求的退亲。别人说风就是雨,他也信怪得了谁。”
罗守勋这下郁结了,“我想不通,曹颂哪里不好了。京城中想嫁他的女子多得是。你看,去了一个温婉,却又来了一个身份更贵重的大公主。她为什么不嫁曹颂?”
梅儿看着丈夫兴致浓浓的,心里稍稍微叹气道,“曹颂有什么好?除了会写两首诗词,画一手好画,他有什么?他有的温婉比他还厉害?为什么就看上他?”
罗守勋还是不能理解,“这么好的曹颂她都嫌弃,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温婉郡主,一定会后悔的。”
梅儿不假思索着接话,“将来后悔的,一定是曹颂,不是温婉。”偶尔罗守勋跟她聊起外面的事,就会说当时弗溪如何如何,曹颂是如何的瞻仰敬佩,完了遗憾再遗憾。要知道温婉就是弗溪,该是如何扼腕、后悔和遗憾呢!
罗守勋喝完茶后,还蹲在梧桐院里。一直到了晚上,还没走。梅儿知道他肯定有事,也没问。要说他自己会说出来。
罗守勋很郁闷……这媳妇啥都好,就是冷了些。对他也不太上心,弄得他很郁闷。可人就这样,越是得不到吧,他花的心思反而越多。
罗守勋搂着梅儿,两人滚了两回床单。还来,梅儿消受淮一,不愿意。不过,她院子里没放房,这点总是受了温婉的影响。却不想让罗守勋认为梅儿心里终归是有他的……只是面子薄,不好说。要不然,罗守勋这样的大男子主义,怎么受得住。
罗守勋搂着梅儿要说话,梅儿知道这是有话说了:“梅儿,你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