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都睁着半只眼睛监视他的高汉可在暗中看的相当清楚,心里愈发对悟了的来历感到困惑,也愈发对悟了向自己隐瞒的行为爽,不爽的后果自然是得找机会报复。
上得车,悟了厚着脸皮往旁边一歪歪,“哎,还是车上舒服啊。”
薜幽栖可没他那么随便,向高汉拱手相谢。高汉可以不给悟了面子,但薜幽栖是无辜的,高汉不能对他不礼貌。
“薜公,你们为何没与何应虚、无相等人同去?”
“跟他们追山辟林的辛苦不说,还不一定能抓到人,我们受那累干什么?不如跟着你舒舒服服地到泸津关候着呢。”
不等薜幽栖答话,悟了先抢答了。
“你们怎么知道抓不住人呢?”
悟了一指薜幽栖,“问他。”
“此为薜某的感觉,并无实据。”
只凭薜幽栖这一句,高汉便知道此人的修行境界比自己只高不低。
薜幽栖抚须而笑道:“再说我俩南下的目的与他们不同,也无须跟他们一起。”
高汉早就对严震说薜幽栖是为寒星留下的说法感到怀疑了,觉得薜幽栖是在忽悠严震,特别是看到他寸步不离悟了左右之后,这回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高汉当即正襟端坐,沉声问道:“居士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