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道内缓缓向前移动,机关不断被触发,箭矢接连****,一时间通道之内好不热闹。
杨敬摒住呼吸看着,见高汉走了很远都没事,心中稍缓,猛然羊想起高汉的话,突然大喜,在后面跳脚欢呼到:“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你傻傻的婆娘、女人?”
“嗵”地一声,前面的大“龟壳”应声扣到了地上,激起烟尘一片。
“这么激动?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呢。”杨敬看出他不会有事,继续欢喜地调笑到。
“你个傻娘们儿,瞎捣乱,就这样嫁谁谁都得让你气死喽!”
半天,高汉重新支起“龟壳”,继续“龟行”。
“那我不捣乱了,给你唱支歌吧。”杨敬知道他紧张,亮起清亮的嗓子唱起了山歌。
古道阴森、毒箭频发、“龟壳”慢移、火光摇曳,还有悠扬嘹亮的歌声为之注释,在极度的紧张与诡异的和谐中,高汉终于完成这了足有百米的“旖旎”之旅。“龟壳”上钉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毒箭,呈现在他面前是一扇紧闭的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