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指了指胸口,“在这里……”
从他衣袍的破损处,高汉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图案,有如一个打坐的人形,如果加上点联想倒有几分金钢的神韵。
高汉这个气呀,“毛个金钢护体,这特么是胎记!”
悟了难过地辩解道:“我从来没那么说过,都是他们说的。”
“还能不能有点谱了?”高汉悲愤欲绝地摇着悟了,“以后我要是再听信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我特么就是个大棒槌!”
当然,想当棒槌也得有“以后”。
接住他们的古树已经很给力了,尽管只有碗口粗、尽管是被动的,但仍拼着断裂的危险好心好意地救了他们一回。可是你两丫的要唠嗑就好好唠着呗,干嘛还在上面晃来晃去的,真当我这老腰能经起这么折腾?
“咔、咔……”
“什么声音?”悟了被摇迷糊了,没听出来树干在断裂。
高汉停下了动作,苦笑道:“虽然是早晚的事儿,不过我还得提前跟你说一下:自求多福……”
“咔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