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已走了，店老板靠在收银台前打盹。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们之间互不亏欠。”

“我代嫂子向你赔礼，对不起。“

小陈盯着蔡春生，忽然咯咯一笑：“你代表不了她，她也代表不了你。不过你嫂子是真心的疼你。也怪我太爱虚荣，要不是口没遮拦，我们这个游戏还有玩的时间。现在不行了，你嫂子说得对，我是个狐狸精，不能迷惑你这有前途的人。“

“这是什么话！”

蔡春生略带责备的眼神瞪了小陈一眼。小陈喝了最后一口糖水，把手悄悄地伸到蔡春生腿上。

“春生哥，你并不讨厌我？”

蔡春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陈，虽然有时候她粘得很烦，但那却是一种甜蜜。

看小陈幽怨的眼神，那眼里深处的渴望还没熄灭。这种眼神很摄魂，蔡春生情不自禁地抓住小陈的手。

“春生哥，能不能答复我最后一个愿望？”

小陈的声音虽小，但分明带着颤颤的哭音。蔡春生的心也颤动一下，握着小陈的手用了力。

“你说吧，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

小陈挣了一下蔡春生握住的手，嗔道：“我只有这个要求，你还要我先说出来？”

可是不说出来蔡春生怎么先答应，如果那个要求蔡春生不便于答应，或者是无法应承呢？

小陈见蔡春生踌躇，终于甩开蔡春生的手。蔡春生急了，大手一挥，竟揽住她的腰。小陈一个踉跄，跌进蔡春生的怀里。她脸上有泪痕，眼里有喜色，就势坐在蔡春生的大腿上。

“春生哥，我就要回去了，也许这辈子我们都没有见面的机会。我也不奢望成为你的妻子，就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不答应吗？“

不是这个要求，蔡春生再也回避不了，缓缓点头：“好，我答应。“

“真的，春生哥？“小陈的声音不自禁地提高了一些。

管她是什么要求，这临走人的话说得蔡春生心颤。就是毒药，蔡春生也要喝上一口。

“说话算数！”蔡春生郑重其事地说。

小陈又抬头扫视糖水店。外边的桌子上又进来一人，店老板殷勤地陪他聊天。

这是个很好表达诉求的机会。小陈凑到蔡春生的耳边轻轻却有力地说：“春生哥，今晚你好好爱我一次吧！”

蔡春生隐约猜到小陈可能是这种要求，但现在小陈亲口说出来，蔡春生还是有点震惊。

一个女孩子愿意把她最珍贵的献出来，那是对对方怎样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