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人疼的。”
刘桂花一愣:“还有谁疼我?”
“春生兄弟。他是我结拜的兄弟,也是重情重义的人,我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刘桂花大羞。不过并不太在意。因为他们那地方的乡风,兄弟的女人可以名正言顺纳入怀抱。
“你、你作死!春生兄弟是什么人?”
张胜嘿嘿一笑:“春生兄弟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说心里话,春生兄弟你看着顺不顺眼?“刘桂花嘤咛一声,羞怯地转过面。
“你不答,证明你看得上春生兄弟!“刘桂花又气又急,回身踢了张胜一脚。张胜避都不避。
刘桂花这一脚踢得不轻,她本来只是作势,原以为张胜会回避,哪知张胜坦然受之。这一脚刘桂花也是用了力的,踢在张胜身上,刘桂花感到脚尖发疼。
刘桂花大急,跺脚道:“你真是头锗啊,避都不会?”
张胜嘿嘿一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踢我。”
“那你也闪一闪呀。疼不疼?”
刘桂花说着弯下身子,要察看张胜被踢上的地方。
张胜后退一步,摆摆手说:“我是大男人,你这一脚小儿科,能踢疼我?”
刘桂花见张胜突然一直躲避她,有点气急,叱道:“我是老虎吗?”
张胜摇摇头:“不,你是我敬重的人!”
刘桂花恼了:“就这样敬而远之?”
张胜庄重地点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