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怒火滔天了,就他那狗脾气,跟我说这些话无非也就是在强忍着火儿冷嘲热讽地发泄下呢。
“还用说么?”陈金咧嘴一笑,把鱼竿往旁边儿墙上一靠,从旁边儿墙角处拎起一块儿砖头,梗着脖子往庙里走去。
我一看这都要开干了,咱不能不仗义啊。
于是我二话不说,在后面晃悠着跟了过去。
庙里头那帮老太太和老娘们儿都还不知道危机来临,正热闹着讨论着我与陈金俩人的“丰功伟绩”呢。
“哎呀,你说在咱们村里,从岁数小的到岁数大的,除了大点儿的人里面出了赵二牛和陈锁柱俩坏种,再往下那就轮到赵大牛和陈锁柱他们的儿子这一帮人了,那帮孩子们都是让赵大牛和陈锁柱的儿子给带坏的,你们可不知道,听说他们上次在北地里,还糟蹋了一闺女呢,那闺女是……”
铜锁他娘的话止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陈金拎着砖头冷笑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无所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