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多。老夫我几时说话不算不算话。须你这般啰里八嗦。”肖尘子单手蓄力,手背青筋可见。当是愤怒之极。
“那就出招吧。”息越山双枪一拼合来单枪。屏息内气,双眼凝视肖尘子里的剑。
肖尘子大喊一声,飞身出剑。这一剑势如惊虹,快如闪电,直奔息越山的前胸。息越山长枪一挑,挡开长剑,飞身斜刺。肖尘子人在空中自知身后长QIANG刺来,身子又在空中一转,斜对长枪迎风而上。息越山自是一惊,竟没想到肖尘子锋走偏锋,这一招甚是狠毒,既便息越山出枪迎接,身子是自上而下力道定是弱了许多。肖尘子借力转身而上剑道自是厚重了许多。就算息越山的长QIANG刺中肖尘子的身体,也只能破个表皮,而肖尘子的剑一定会狠狠的刺入息越山的命根。息越山并没有挡他这一剑,而是提气又向上飞了一丈多高。眼见身子就要冲破屋顶,突然身子横在半空中,像漂浮于水面上的尸体一般,翻急下,银枪闪出一道道金花,最后竟变成了一圈金光,如日晕般金光夺目。逍遥派弟子异口同声大叫道:“师叔不好。”话音未毕。俩人已对立在地上。息越山这招长枪挑落日当今武林真没几人能接住。只见二人站立原地不动,胸口至上都有一道血迹。再往上瞧去,息越山的长QIANG刺入肖尘子的喉咙。而肖尘子的剑自是比息越山的长枪短了许,可长剑亦然也刺入了息越山的喉咙。众人个个呆若木鸡。以为二人双双毙命。
众人那里知道二人虽都使了毕生武学的全部功力,却收放自如。二人相视,表情严峻,毕竟二人的喉咙都插着对方的兵刃。只是兵忍恰到好处,只入寸许,不会伤及对方性命。肖尘子虽是性子急躁之人,但武学修为破为人称道,嘴上虽骂个不停,但出手总留有余地。再者自己的亲闺女已被他拐走,刺死息越山等于刺死自己的姑爷。女儿知道了是不会原谅他的。息越山生性风流,漂泊于大漠,也是一个不随便杀生之人。就在二人僵持之下,突听门外传来一阵哭声:“爹爹不要杀他。”众人寻声望去正是肖尘子的女儿,肖丽丽。息越山定眼一看,才知和他一起生活了俩三个月的肖晓晓竟是肖尘子的女儿。当即收枪,面有憾意。肖丽丽从大堂跑进来,直奔到息越山的跟前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哭个不停。肖尘子几月不见宝贝女儿,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却不想女儿见了他看也不看的一头扎进息越山的怀里,当下心里又如万针在刺般的痛。
肖丽丽抬头看了看了息越山,泪朦胧的哭道:“你伤着没有。”全然不顾身后的父亲。那肖尘子气不过道:“爹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