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着着急和对真相的渴望。
“就是说当你跑向那个东西的时候,它移开了或者说消失了,然后你发现你在书房里?”探长终于开始问道。
“是的。”
“你要穿过一道门才能从客厅到书房,对吧?”
“您说得对。”
“那你白天离开的时候是关了门吧?”
“是的”
又是一段沉寂。
“闻到了什么味道了吗?”探长问道。
“没有。”
“按你的说法,你形容的东西一定就出现在那扇房门的位置?”
“是的。”
糟糕的是你没有留意它的字体,就是说象男人的笔体还是象女人的。”
““在那种情况下,我觉得谁都会忽视掉这一点的。”他回答。
“你说你开始听到的声音你以为是老鼠,”探长继续问道,“你后来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
“有吱吱叫的声音吗?”
“没有,”
“不是那种声音。”
“这里有很多年没有人住了,”探长问,“你白天去的时候,注意没注意镜子上有没有灰尘?”
“应该所有镜子上都有灰尘吧。”张兵说。
“但是你注意到没有哪个镜子没有灰尘呢?”探长继续问。
“没有,我只注意到那里有很多镜子。”
探长静静地坐在那里,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很长时间,尔后朝张兵说:“张兵,你回去应该找和你最亲近的人问问,他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你们家以前是怎么回事?这个鬼为什么总要在你们家捣乱?”
张兵明白了李探长的意思,回家后找到了当家子的大爷张宝贵见到了自己的侄儿,大爷显得很是高兴热情。
“哦,张兵,你来找我,有何贵干,因为那个鬼,还是因你那个婚姻?”大爷亲切地问。
“好像两者都有。”张兵笑着回答。
“是呀,有那个鬼捣乱,那个婚也结不成。”大爷叹着一口气说。
“嗨,”张兵叹息了一声,“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好事多磨吗。他妈的还真应了点了,我跟姚守艳打算的好好的,想的美美的。没想到半道来了那个玩意,开始我还真不信,那天可把我给吓坏了,黑黑的屋里,猛的出来个白白的东西,谁不害怕呀!”
“你也见到那个鬼了?”张大爷问道。
“可不,那天我找了一帮人想把那屋子给装修装修,没想到活还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