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够谨记为师的话。”
苏紫若收敛心头那复杂的感情,双手接印领命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诲。”
……
无功而返,一路上余长宁和柴秀云都是说不出的沉闷。
走出昆仑剑斋,行至刚才等待禀告的地方,罗瑜等人已经支起了一大片牛皮帐篷,篝火腾升肉香四溢,现在正在晚饭之中。
见余长宁回来,罗瑜立即迎上前来笑问道:“余大人,将军,不知情况如何?昆仑剑斋可有答应救治公主殿下?”
余长宁余怒未息,冷哼一声开口道:“那老尼姑刻薄古板,寡恩少义,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善主。”
一听此话,罗瑜顿时知道他们碰了钉子,问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柴秀云虽然没有说话,然而一双美目也望着余长宁,显然静待下文。
余长宁沉吟了一阵,叹道:“这次毕竟是我们有求于人,所以应该谨慎从事不能胡来,只能采取先礼后兵之道。”
“何为先礼后兵?”柴秀云立即出言追问。
余长宁显然已经想好了对策,成算在胸地说道:“常言道礼多人不怪,我们今日去得仓促了一点,什么礼物都没带,也难怪会遭到天尼的白眼,待到明日置办礼品,我再进斋一试,伸手不打笑脸人,想必这次天尼的口气一定会有所松动reads;。”
柴秀云思忖了半响,叹息点头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好,明日就依照余大人所想的法子试一试。”
翌日,余长宁让刺史王仁表准备了许多礼盒,亲自带着仆役前去昆仑剑斋登门拜访。
这次为了避免来回的劳累,余长宁并未将晋阳公主带上,吩咐柴秀云留在大营悉心地照料她。
顺着山道走了没多远,依旧是昨日那前去禀告的白衣女子拦住了余长宁一行,见状,白衣女子没好气地笑道:“余大人,昨天斋主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对于晋阳公主殿下的病,剑斋是爱莫能助,你今日为何又来了?”
余长宁腆着脸皮道:“今日本官在此登门拜访,自然是想与天尼前辈再畅谈交流一番,另外本官得知剑斋乃是天下武林名门正派,心上仰慕之余,特地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剑斋,连姑娘你也有份,喏,这盒胭脂水粉便是本官专程给姑娘你选购的,姑娘用过之后必定会肤颜更甚,倾国又倾城,红颜又祸水。”
白衣女子愣怔怔地看着余长宁如市侩商人般拿着一盒胭脂上前,硬塞到了自己手里,大感哭笑不得,急忙将胭脂水粉还给他道:“此物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