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冷哼一声道:“他虽然自称是前往岱海收购胡女的****老板,但我这几日多番小心试探,却发现他身上破绽太多,可谓疑点重重。”
薛仁贵皱着眉头沉声道:“余兄弟如何如此肯定?”
“伍皓破绽有四,第一身份可疑,在下原本就是长安城有名的huā'huā'gong'zǐ,进出****结识的****、piáo客、姐儿不知几多,他虽然装作一番纨绔公子的浪荡形象,说的也是些粗言秽语的风花雪月,但经过我的试探,他实际对****情形所知甚微,与****老板身份也是相差甚远。”
柴秀云本是官宦闺秀,虽长处军营颇有男儿气概,但却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听到他说起****之事俏脸不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心念此事关系甚大,她还是忍下想转身而走的冲动,耐下xìng子继续听了下去。
“其二,形迹可疑,那晚在红发部落夜宴时,红发可汗大谈代州刺史涂贵之好,与本官所了解的事实相差巨大,而且具我观察,红发可汗说话之时目光总有意无意地看向伍皓,显然为其马首是瞻,若我没猜错,红发可汗便是一个与伍皓搭配,欺骗我的托儿。”
此言一出,薛仁贵与罗瑜都露出惊愕之色,那晚几人一直在推杯换盏,酣畅聚饮,现在自己回想起来,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懵懂,然而没想到余长宁在喝酒当儿竟如此观人入微,连这般小事也有所察觉。
“至于第三点,便是事情过于巧合,所有的事情一环扣一环紧紧相连,在下虽然资质愚钝,却有一种陷入别人精心策划的感觉,来到红发部落之前是有些奇怪,那日夜宴是有所怀疑,到了晚上伍皓邀我出去小解,遇到那陌生人并偷听密谈时,我便已经可以肯定了。”
“那第四点呢?”柴秀云蹙着眉头问了一句。
余长宁脸上肃然之色尽逝,笑嘻嘻地开口道:“哎呀,这第四点涉及本驸马的**,在这里就不做说明了。”
柴秀云陡然正色道:“如此关联重大的事情,说不定每一点都对平叛至关重要,你岂能有所隐瞒?快!还是原原本本的道来。”
余长宁叹息一声道:“既然柴将军执意如此,那我只得从命,其实我对伍皓开始怀疑,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何事?”
“说来也不怕将军笑话,那日我与他谈及在****喝花酒的事情,他竟说找姐儿留宿快活一晚要十两银子之巨,宁哥我****傲视花丛多年,也算是欢场老手,何曾听过如此荒唐的价格?要知在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