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州县文武百官一律听其调遣,钦此!”
密旨到此结束,简单明了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余长宁轻吁了一口气,回身苦着脸道:“陛下,人家钦差大人出行,无疑不是身着黄马褂,手持尚方剑,前呼后拥车骑如流,为何微臣却孤家寡人一个,连密旨也只能藏着掖着?”
李世民肃然沉声道:“你这次前去危险甚大,朕自会赐你一把尚方宝剑便宜行事,但那黄马褂是何物?为何朕从未听过?”说到后面,他的口气已是止不住的疑惑。
一旁的学识渊博的房玄龄也是连连摇头,表情更是大惑不解。
余长宁语气不由带上了一丝惊讶之声:“不是吧?我大唐赫赫盛世,竟没有黄马褂这种高级货?”
其实这也只能怪余长宁孤陋寡闻,这黄马褂乃是清朝的一种官服,唐朝之时自然还未出现。
沉吟片刻,李世民轻轻拍案道:“黄马褂朕虽没有,但刀枪不入的乌衣甲倒有一件,这次也一并赏赐给你,待会便与房相一道前去司库领取。”
余长宁闻言大喜,乖乖隆叮咚,原来世间真的有刀枪不入的衣服,哈哈,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件保命的护身符!
其后,李世民又细细叮嘱了他许多须得注意的要事,末了道:“代州刺史涂贵以前本是军中武将,前些年才放任地方为官,此人勇猛盖世,武力超群,智计亦是不凡,你可得留神一些,有什么事可请秀云助你。”
余长宁拱了拱手,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这秀云莫非就是柴秀云女将军?”
太宗颔首道:“不错,她率领王师平叛,你则暗中查案,也算双管齐下之道,这次你们务必精诚合作,万不可出现差错。”
余长宁讪讪一笑,却不好给太宗说自己曾得罪过柴秀云,只要她不掣肘自己便是万幸,何谈合作相助。
事情商谈妥当,余长宁与房玄龄一道领命而退,刚刚走出殿口,房玄龄突然上前一拽他的衣袖,乐呵呵道:“余兄弟,现在老朽便带你去司库取尚方剑和乌衣甲,走吧!”
见他这番模样,余长宁顿时气打不出,有些无奈地叹息道:“房老哥,你真是太不厚道了,每次遇到这种难事便向天子举荐我,咱们上辈子难道有仇么?”
“咳,余驸马这事哪里的话?”房玄龄闻言不禁微露尴尬之色,讪讪笑道,“老朽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既然推荐你前去,这一定是出于公允之心,余驸马本是磐磐大才,但却生xìng闲云野鹤,虽有驸马都尉之爵,然却未能任官,此番差事若是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