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平扬着粉拳狠狠道:“哼,什么小人女子的,文绉绉一团糨糊,若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
余长宁与长乐公主都对身边的吵闹置若罔闻,两人冷冷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移开视线。
良久之后,余长宁终于扯出了一个笑容,出言调侃道:“公主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真是让本驸马受宠若惊啊。”
长乐公主收回了视线,神色虽是依旧冰冷,但却没了起先的怒气,淡淡开口道:“余长宁,此事你们余家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交不出手镯,本宫便令甲士翻透整个余府。”说罢冷哼拂袖,大步昂昂地去了。
眼见长乐公主离开,余长致顿时长吁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竟是不想起来:“二弟呵,不是说fū'qī床头吵架床尾和么?为何你与公主竟闹得如此不可开交,真不敢相信你们才成亲短短十余天。”
闻言,余长宁只得苦涩一笑,摇手道:“哎,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吵,不过这长乐公主实在太过骄横,让她吃吃苦头也是应当的。”
余长致同感点头,笑嘻嘻道:“还是我的彩萍妻好,和我成亲这么多年都没红过脸,对吧娘子?”
梁彩萍魂不守舍地抬起头来,目光却有些茫然。
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微感奇怪,轻笑道:“大嫂你不用怕那长乐公主,只要有我在余家,一定不会让她欺负你们。”
梁彩萍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又有些担心道:“公主说了三日之后要令甲士来翻找,二叔,到时候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只要问心无愧,从容应对便是,不过大嫂你得再去问问下人,若真的有人捡到了公主的手镯,一定要让他交出来。”
梁彩萍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眉头蹙得却是更紧了。
翌日一大早,余长宁便出了府门直往尚书省而去。
到了府衙,里面的吏员一见是余长宁到来,纷纷出言问好,态度极是热情熟络。
余长宁天生就是个自来熟,当得知房玄龄早朝还未归来时,索xìng坐在厅堂与吏员们闲聊了起来,当听到昨日房玄龄已悄悄令人购得两万石粮食时,不由拍手叫好大是振奋。
坐了没多久,一盏热茶堪堪饮完,一身紫色官袍的房玄龄已是大步赳赳地走了进来,一见余长宁便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迎上前来哈哈笑道:“余驸马,想煞老朽也!走,里面喝茶闲聊。”
余长宁摇手笑道:“喝茶就不必了,在下此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