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她惊奇地开口道:“长宁,你从未去过江都,为何会对城内情形如此了解?”
余长宁微笑解释道:“我与陈若瑶去巴县的那段日子里,天南海北无所不谈,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但所幸江南道不归她负责,所以陈家在江都城虽有酒肆,但一直却未引起重视reads;。”
罗凝轻轻点头,转头问道:“长致,你觉得长宁此话如何?”
余长致嘴唇动了动,表情显然有些茫然,愣怔半天方才开口道:“我,我也不是很懂,姨娘,要不你与二弟决定了便是?”
见他如此毫无主见的样子,罗凝不由暗暗失望,起身踱着步子转悠思索良久,终于斩钉截铁地开口道:“好,明天我便前去江都城了解一下情况,若无意外,分店就开在那里了。”
余长宁闻言点头,轻笑开口道:“姨娘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一切都有我照应,保管不会出现丝毫差错。”
罗凝微微颔首道:“我走之后,酒肆就交给长致来负责,长致你也不要一天老呆在厨房做菜,要多来大厅关照一下生意,若有什么不能决定的事情,多听听长宁的意见,知道吗?”
余长致闻言大是振奋,第一次有了独当一面的感觉,用力点头道:“姨娘放心,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好好管理酒肆。”
话音刚刚落点,一名家丁大步走来禀告道:“禀告妇人,两位少爷,叔老爷前来拜访,正在府门外等候。”
罗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让他径直入内便可,何须前来禀告?”
家丁拱手道:“叔老爷说了,咱们余家可是皇亲国戚,该有的礼仪还是应该有,前来拜访自然应该先通禀主人,岂能随意入内?”
余长致重重一哼,冷笑道:“这叔父也忒多鬼名堂,当驸马的明明二弟,他与皇亲国戚沾得了什么关系,哼!”
罗凝瞪了余长致一眼,对那家丁沉声吩咐道:“快去将叔老爷请进来,就说我们在大厅恭候。”
家丁微微一躬,转身疾步去了。
不消片刻,一身宽袖锦袍的的余满仓已是大笑着走了进来,刚跨入大厅门槛,便乐呵呵地高声道:“长宁,我的乖侄儿,真是想煞叔父也!咦,大嫂和长致也在?”
罗凝微笑点头,余长致却别过脸自言自语道:“看来有些人是巴不得我不在家中哩。”
“长致真会开玩笑。”余满仓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这次前来是专程来找长宁的。”
“找我做什么?”余长宁见叔父笑容满面的样子,顿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