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了个香囊,如今远走他乡,就留给公子做个念想吧。”
方子墨接过香囊,见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一时情难自禁,开口道:“其实可以不走的。”
林麒见时机已到,急忙转动玉戒,催促老李将红绳系在两人脚踝上,老李从树荫上面下来,无声无息的拿着红绳,先是在萱儿脚踝上一套,接着拽住另一头朝方子墨脚踝上一套。
红绳乃是神异之物,不用像普通绳子一样得系上,只要朝男女两人脚踝上一搭,自己便会系扣,若是两人能一生一世,红绳就打个死结,若是劳燕分飞的,红绳就不会系上死扣,而是活扣,林麒瞧得清楚,红绳牵扯在两人脚踝之上,各自系的都是活扣,系上之后,红绳忽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麒愕然,帮月老掌管月老祠这么久,也知道如此活扣的红绳,两人的姻缘顶多维持个两三年也就到了头,这一对男女,还未成亲,心中就已经有了疙瘩,就算红绳都将两人牵扯在一起一时,仍是难以一生一世,不过,这关他林麒屁事事情已然办好,剩下的可就不是他的麻烦了。
红绳一系在两人脚踝上,就见两人的身躯都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方子墨有些恍惚,觉得萱儿越看越顺眼,忍不住开口道:“姑娘娇弱,何必受那离乡之苦,在下倔强,不过是不畏强权而已,心中倒也不是没有姑娘,不如姑娘留下来,你我多多来往,未必就没有缘分了……”
萱儿惊喜道:“公子当真”
方子墨道:“自然是真,出我之口,就如金石之言,断然不会改变。”
方子墨说的坚定,林麒叹息一声,觉得这方子墨实在是犯贱,心中对他的坚持却是颇为不屑,方子墨碰到的也就是他林麒,只是小小折腾他方家,碰上个心狠手辣的,就算事情解决了,面子上也过不去,曰后也保不齐找他的麻烦,若是个厉害的,怕是他小命都不保,还在这里得意,真是不知所谓。
方子墨和萱儿聚到了一起,看样子成亲也就是早晚的事,林麒也不想打扰两人甜蜜,刚要转身去找河伯,却听方子墨对萱儿道:“往曰里拒绝也是怕你瞧我不上,今曰却是想得明白了,我辈读书人仗着胸中所学,修齐治平,也能博个封妻荫子,必然不会让旁人看了笑话,等来曰天下太平,凭我所学去求个官做,定是手到擒来……”
林麒听了大惊,不明白方子墨怎么就升起了要当官的念头,急忙走过来,对方子墨道:“你之姓格,老死在乡间无害,你若做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听我一句劝,好生在家待着,官你是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