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之后人越来越多,后来当地的三合会、竹联帮等黑道要求用江湖规矩:和我爷爷单挑,如果我爷爷赢了,他们就承认我爷爷的地盘;如果输了,就让我爷爷离开香港。后来侥幸胜了他们,这才在这里扎下根,保了我们家族和帮手下二十几年的平静。哼,他们肯定是看到爷爷离开了,才又蠢蠢欲动的”
“我看你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要么把他们打服,要么干脆就离开香港算了”
“打服他们?要知道他们那些帮派至少好几千人,怎么打服,何况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老一套的江湖规矩没人遵守了,凭着打服几个人而降服整个帮派是不可能的了。离开的话真不甘心啊,我爹地还是香港的高级督察,是公职人员,不可能离开;我那三位师兄都有了自己的地盘和手下,更不可能甘心放弃辛苦这些年的利益”
“这可真难办了”
“我爷爷有个老徒弟在加拿大的大圈帮,是红花双打的金牌打手,实在不行,只能借助他们的力量了”
“鞭长莫及啊,猛龙过江得需要实力和利益,单凭一个人很难”
“是啊,要不我再把爷爷请回来算了”
“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既然已经撕破脸了,而且今天出了人命,即便不是你们做的,对方也会算在你们头上,你以为师伯回来就能善罢甘休啊,算了还是多和家里人商量下吧”
俩人又聊了会儿,新月站起身来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