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夏义一边给老康吐着肥皂液，一边低沉地缓缓地道。

“哎。”老康答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对党国很失望啊？”钱夏义一边涂着，一边看着老康问道。

“先生，我对党国是绝对忠心耿耿的。”老康张了张嘴，转动着眼睛，看着正在给自己涂抹着肥皂液的狐狸钱夏义道。

“咱俩就是聊聊天，不要这么拘谨。”钱笑意看着他道，一边把手里的东西也放下了。

听了钱夏义的话，老康等着眼睛，张了张嘴，看着狐狸钱夏义，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我一直想找个人话，但是要这个能话的人，实在是太难了。实话吧，你是不是觉得当过很失败啊？”

钱夏义着，停止了给老康涂抹肥皂液，把那个圆盒子放到了桌上没有拿起一边的剃头刀，在一条布条上磨了起来。

听着刷刷的磨刀声，老康转动着眼睛，似乎很想话，可又不敢话。

这时，钱夏义转过头了看着他。又接下去道：“和比起来，党国真的是衰败。”钱夏义一边着，一边就按下身去，一只手扶住了老康的头，那剃头刀的手就把手里的剃头刀凑到了老康的脸上去。

就在剃头刀刚一碰上脸的一瞬间，老康的脸色似乎僵住了。

可是，这时的钱夏义已经真的给他刮起胡子来了，他一边刮着，一边道：“鱼，总是先从头开始腐烂的。党国就好像是一条大鱼，首先是头脑的**，精神萎靡和堕落，然后，传到机体，开始腐烂，直到臭不可闻。你是不是啊？”钱夏义一边和细心的给老康刮着胡须，一边沉声着。

真的好像是在谈着家常，又好像是一个哲学家，他在娓娓而谈着自己的哲学思想。

这时，他已经差不多把老康的胡须给剃好了。